宸祈🍋

全网同名,禁止擦边我oc除非你想被骂🥰

【all炭/善炭】 Beautiful

*我流ooc

 

*黑善预警,三观扭曲.为爱痴狂.画手善X单纯善良.失明.助手炭

 

*学校组织的图书交流会上忽然间想到的梗

 


*黑深残第三弹?有囚禁暗示

 

*6k字预警,而还会有后文💓

 

*现代pa

 

*原作《金阁寺》,灵感来源于此,有兴趣的小伙伴可以看看💗

 

 

 

 

——————“那时我还只有十五岁,以为自己可以知晓一-切,以为自己可以得到一-切,以为自己可以把全部都给他,以为只有自己拥有与他欢笑着跃入水中的权利。我想要拥有的,仅仅是可以穿透身体般耀眼的光芒而已。令人目眩神驰,令人无法呼吸,令人不禁颤抖”

 

 

 

 

 在我妻善逸为期26年的人生中,曾一度是迷茫的、无助的、绝望的。

 

 

 暴力、药物、唾弃,这三样构成了善逸的童年,疼痛总是伴随着大量的药物而来,吞食了药物之后,紧接着袭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斥责。

 

 

 小时候的善逸总是想不到为什么自己日常不幸,无父无母,又自小患有疾病,使他成为了各类亲戚之间那块烫手的山芋,被抛来抛去,无人愿意接手这个天生便患有疾病的他。在学校,被欺负、被勒索、被堵在回家的路上暴打,更不是偶然,他时常会捧着受伤的躯体,迎着残阳的光辉,慢吞吞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想着自己又要花费不少的一笔医疗费,又要收到领养自己的叔叔阿姨的白眼和责骂,他总是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偷偷的哭出声。

 

 

 这时的他总会翻看父母遗留下来的那本画册,打开厚重而古旧的牛皮封面,开篇便能看到父亲为自己和母亲绘制的肖像,肖像画的角落还用金色的油漆笔写着对善逸的期盼。可惜父母早亡,他对与父母对他身上寄予的那份深厚的爱理解不能,他只能单纯的欣赏着这本画册的作者那精湛的画技,看着画册中出现的花鸟鱼虫,飞禽走兽,也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会腾升出一股热血的心气。

 

 

 直到后来,善逸才明白,原来那是他对美的一种近乎偏执的爱。

 

 

 册中印象最让善逸感到慰籍的,便应该是母亲署名的那张金阁寺的油画了吧。记忆中画册里的绘制的那副被烧毁的金阁寺,在夕阳的映射下散发着超越一切的、任何事物都无法匹敌的绚丽。是多么令人目酣神醉。也大概是从这一刻,他终于认识到,不幸、毁灭,原来也是种美。

 

 

 虽然他还未到达过那个令他神往的金色的三层古寺,但现在他已经找到了。能够代替他心中金色古寺的人。

 

 

 灶门炭治郎,那便是他的“金阁寺”。

 

 

 那是一个极美的下午,一次意外的误闯,让他认识了炭治郎,当3时的阳光穿过窗前的轻纱帐幔,少年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着如同残阳余韵般的嫣红,美的让人窒息。善逸看的怔住了,手中蘸满颜料的画笔不觉停下,笔从纤细的指尖滑落,“啪嗒”一声,笔尖的颜料染脏了他那双白色的帆布鞋。可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他只感觉得到他的心脏在疯狂的鼓动着,而且在痛,他的心竟然在狠狠的发痛,这种强烈的感觉他从来没有感受到,此时此刻,他金色的眼中满是对方的一颦一笑,那个少年很美,如同那金色耀眼的金阁寺一般,令人目眩神驰。

 

 

 『啊啊!你一定是来拯救我的吧。』

 

 

 善逸几乎是痴狂一般,目光仰慕的注视着红眸的少年,脚下红色的燃料在白色的布面迅速晕染开来,逐步占据了整个鞋面。红眸的少年见状,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善逸的身边,弯下腰,帮他拾起了那根画笔,他客气的欠了欠身,礼节性的露出甜美的笑容,他没有说出任何话,只是用手比划着,尽力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大概是怕打扰到我的绘画吧。』善逸如是想着,望着对方,他呆愣的用手捏捏自己僵直的脖子,少年飘然离去,带起一阵清风拂面,鼻间萦绕着的,是少年身上淡淡的海棠花香,香气一直侵染着,仿佛渗透在善逸的血肉一般,如那双被染红的鞋。炭治郎的出现,占据,侵蚀了他整个内心。

 

 

 

 但是人生总是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不是吗,我妻善逸?他总是这样问着自己。

 

 

 

 此后在他手中的画纸上,绘出的不再是那美丽的金色古寺,取而代之的是那日下午遇见的红眸少年,阳光、少年、15岁,大概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景象了吧。

 

 

 

 『好想让他的美永存。』善逸只是这样小心翼翼的期许着,卑微如尘埃,就像在黑暗中见到灯火一样的飞蛾,纵使被燃尽生命,也要扑向光明。

 

 

 

 可这是15岁的灶门炭治郎与17岁的我妻善逸的第一次相遇,不算惊喜,也不算浪漫,只是很平静的,又带有一丝尴尬的见面,炭治郎也许早已忘记了这次短暂的相遇,但我妻善逸则永远都无法忘记。自从这次之后,善逸想尽办法能借此再次与他相见。

 

 

 

 对他来说的确是很难抉择的,毕竟再次的相遇,是他一手操作的,说实话,第二次的见面让他充满了负罪感,但更多的,还是那份对美追求的渴望......

 

 

 

 以及疯狂。

 

 

 

 他不难忘记少年再次见到他的时候,距离第一次见面已经跨越了两年之久,善逸自己已经考上了一所美术大学,成绩还算优异,自己也完全能靠绘画赚取一些外快来维持生活,而炭治郎正值青春年少,脸上的稚气未脱,与前几年的相貌相差无几,只是耳朵上多了一副银制的花牌耳坠,“真是扎眼。”善逸喃喃自语,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炭治郎的耳尖,全然没有注意到炭治郎的愈发红润的脸蛋。

 

 

 

 少年面露红晕,像是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尴尬的搔了搔耳朵,耳尖的花牌随着动作轻轻的摇晃,可这不经意的动作却让善逸心中更为愤怒『这是想表明什么吗?』『他是有了喜欢的人吗?』『为什么会有这副耳坠』强烈的危机感席卷全身,善逸胡思乱想着,他眼神逐渐变得暗淡下来。

 

 

 眼前的炭治郎递上侧兜里藏着的名片递给对方,他低着自己的小脑瓜,让自己尽量看上去很有礼貌,但他大概还是忍不住好奇,时不时还用嫣红色的小眼睛打量着着善逸,炭治郎就这样出神的看着,直到发现自己手中的名片已经被抽走,自己还保持着鞠躬递名信片的动作时,他感到了一阵手足无措,顿时间冷汗席卷全身,连练了好久的介绍词在此时都化作鱼梗堵在喉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善逸饶有兴致地取过了少年手中的名片,“叫...灶门炭治郎?是吗?”手中的签字笔转的飞快,善逸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看到对方急的脸红耳热的样子,自己也索性就忘记了耳饰那回事,不再刻意的卖关子。

 

 

 “请多关照,炭治郎同学。”

 

 

 “嗯……我妻先生您也是。”

 

 

 金黄色的眼眸所及处,倒映出那个笑的很好看的红发少年,但毫无疑问的是,缺少了一种美感,他斟酌着,这是一场本该完美的见面,微妙的距离感使得这次见面显得有些美中不足,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足挂齿,日久便会生情,而炭治郎的这份不完整的美也终究会属于他,他一直这样相信着。

 

 

 在两人接触了至少有一年多的时候,“噩耗”忽然传来了。

 

 

 事发突然,以至于在接到警方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善逸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他只能打探到少到可怜的一些信息:一场严重的交通事故来的夺走了少年的家人,还夺走了他的那双明亮的眸子,全身严重受伤,现在连饮食都需要人帮助才能完成。不过好在没受到什么致命伤,而且炭治郎现在已经转入了东京最好的医院了。

 

 

 

 当善逸知道炭治郎的双眼失明时,其实心里并没有感到非常的难过,相反,他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全身有一种不知名的情感如炙热的烈火一般蔓延开来,,引得浑身一阵燥热,这人他不由得想起了被大火烧毁的金阁寺,浓烟滚滚之下,留下的却是永存的金阁寺之美。

 

 

 

 他清晰的记得他在看望炭治郎的时候,少年那副落魄的样子早已不复往日荣光,昔日灵敏的鼻子也被浓重的消毒水味所麻痹,完全没有嗅到独属于善逸身上那股好闻的桂花香。少年只是怔怔的坐在床上,观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让善逸瞬间明了,他静悄悄的走上前,触及到善逸温热的肌肤,炭治郎如触电一般,紧张的将身体缩了回了被窝中。

 

 

 “谁!”

 

 

 炭治郎失控的大吼着,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平静,他举起手边柔软的枕头,格挡在自己与善逸之间,“不要.....不要碰我!”声音早已不似往日那般清亮,他大声呵斥着来者,沙哑的嗓音中逐渐夹杂着些许的哭腔,但他没有选择挥舞手中沉重的枕头,而是用一只手拼命的将不断接近自己的金发青年往外推,尽管炭治郎什么都看不到了,却仍然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一方地。善逸似乎能听到炭治郎慌乱的心跳声,悲伤、无助、甚至是绝望,如同绕梁的弦音,久久不能停歇。

 

 

 『这便是,自己一直在期盼的吧……那份在毁灭中才会绽放的,独属于自己的美学。』

 

 

 原本默不作声的善逸忽然一把拉住对方冰冷的手 ,将炭治郎的手放在自己胸膛鼓动的位置, “不要怕,不要怕,炭治郎,是我,我是善逸啊。”

 

 

 “善逸?”少年轻声抽泣着,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从伤势仍然未好的眼睛中涌出,刺痛了少年受伤的眼眶。

 

 

 “嗯,我在。”善逸学着以往炭治郎安慰他的样子,笨手笨脚的将对方搂入怀中,眼见炭治郎哭的泣不成声,他轻轻地用手拍了拍炭治郎的后背,试图调节对方混乱不稳的呼吸。

 

 

 

 少年从断断续续的抽泣,转而到声嘶力竭的哭喊,善逸仿佛听到了,那份原本一直在压抑在心底的悲伤,此刻尽数化为泪水潸然而下,善逸的那份“温柔”和“温暖”,此时成了化解炭治郎内心创伤最好的良药,慰籍着心已千疮百孔的炭治郎。而见对方贪恋着自己身上的温暖与气味,久久不愿放开手,于是两个人就这样保持拥抱的姿势很久,直到炭治郎哭累了,在善逸的怀中沉沉的睡去,依旧没有放开拥住自己的那双手。

 

 

 于是善逸就这样保持了一晚上的姿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但是当见到炭治郎恢复元气的笑容之后,他终于放下心来。

 

 

 『果然,只有炭治郎,还能在不幸之后,展现出这样耀眼夺目的一面。』

 

 

 『也只有你,才能到达我理想中的美学。』

 

 

 

 日复一日,善逸总是会来到医院陪伴炭治郎,生怕他有一点不开心,逗他笑、陪他一起复健、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俨然成为了善逸的一大任务。

 

 

 渐渐的,炭治郎也开始恢复了平常那般的活力,伤势的好转使少年终于也能独自去完成一些每天必须完成的事情,复健的时候也不再需要善逸在一旁远远的观望。而现在的炭治郎,不但没有失去原有的美丽,反倒是更具光彩了一般,犹如断臂的维纳斯那般,那是一种别样的残缺美,他经常喜欢抚摸着少年双眼的轮廓,那双无神的眼眸呈现出如雾般朦朦胧胧的红色,无不触动着他的心。

 

 

 大概这就是为了“爱”而癫狂的美学吧……善逸想。

 

 

 

 然而本来一切都应该很完美的,一切都应该逐渐步入正轨,只是他的出现,使一切都乱套了。

 

 

 那是一天正午,善逸一如往常一般准时来看望炭治郎,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黑发男孩,正在亲呢的喂着少年兔耳苹果。

 

 

 “你是谁?”留有一头黑色短发的少年质问着自己,仿佛善逸自己才是不速之客,粉红色的尖瞳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人,看上去来者不善,“鼠尾!”炭治郎拽了拽对方的衣角,表达自己的不满,“太没有礼貌了,这是我一直跟你说的那个帮助我们的人。”。

 

 

 “抱歉哥哥.....”名为鼠尾的男孩别过头,不愿直面善逸,他的行为着实是激起了自己的自尊心,而两个人亲昵的动作刺激着善逸的大脑,他脸一黑,只是沉默着,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起来很幸福啊……这样的炭治郎不美啊……一点都无法吸引他。』

 

 

 『我要做点什么』

 

 

 罪恶的种子在善逸的内心深处扎根,随着日复一日的渴求,这颗种子逐渐生根发芽,终是取代了那套“迂腐”的善恶观。

 

 

 

 他只是不想再忍受了,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如同混沌的黑暗,他对未来没有任何兴趣,也不做任何期盼,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19年的岁月,而在这片浑沌中,只有炭治郎,如同6月的骄阳,不留任何余地的照亮了他昏暗的余生,这份爱,这份感情,这份痴狂,此刻真的太沉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来气,压的他想要歇斯底里的大喊,压得他想要把这份感情分担给炭治郎。

 

 

 而“他”,太碍事了。

 

 

 灶门鼠尾无疑是他的眼中钉,如果没有了他,炭治郎就能将他所有的精力,所有的爱意,全部倾注在他的身上,可偏偏是他,炭治郎唯一的弟弟,是他无法铲除、也不能伤害的存在。他可不想在鼠尾在“离开”这个世界的同时,也把炭治郎的心给带走了。毕竟得到了那份残缺的美,但是却得不到对方的心,他想他可能会感到很遗憾吧。

 

 

 

 『无法让你从炭治郎的生活中彻底退出,那就离我们远远的好了。』

 

 

 

 大概是早就得知了鼠尾和曾经的自己上的是同一所高中,而他与自己还都是同一位美术老师教出来的,这种巧合,简直是上天的指示吧,他心中窃喜,一个不成形的计划已经悄然布局。

 

 

 

 每年的8月,母校总是会和国外的学校开展为期三年的交换生活动,这对于许多学生来说,无疑是很好的一次锻炼机会,也是一份巨大的认可,如果在国外的学校里能够得到指导老师的提名信,更是可以直接被录取到当地最好的美术学院,还会每年定时会对优秀学生发奖学金,他不相信当鼠尾获得这个名额的时候,炭治郎会不支持他去,毕竟鼠尾一直都想着要成为一名设计师,而炭治郎为了他弟弟的前途,不可能会放弃这次机会的。

 

 

 『况且这个项目是偏强制性的,鼠尾根本无处可逃。』

 

 

 当鼠尾得到自己成为交换生的时候,几乎是不敢相信的,一方面欢喜着自己终于获得了交换生的名额,前往自己理想的学府学习,可是他不愿意离开炭治郎,但不希望自己的哥哥被学费拖累的苟延残喘更是真的,于是,他只得顺应了善逸的计划,成为了诺大棋盘里的一枚棋子。

 

 

 送别鼠尾的那天,只有善逸一人,自己虽是感到些许的不快,但是考虑到哥哥的近况,他也只能作罢,“记得照顾好我哥哥,不然的话....你懂的。”

 

 

 “我照顾难道你还不放心吗?交给我吧。”善逸假意的笑着,用手拍拍对方坚实的后背,鼠尾厌恶的拍下他的手,“别假惺惺的,我会定时给哥哥打电话的,如果出事我会马上回来。”

 

 

 

 『如果我做出幸福的假象,那谁知道呢?』望着鼠尾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激动地内心,狂笑起来。

 

 

 之后的事情就变的方便了很多,随着鼠尾的出国留学,炭治郎终于被自己牢牢地抓在了手心里,再也不可能轻易将他放走。

 

 

 最开始,炭治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软禁在善逸的家中,对方对他实在是好到过分;当炭治郎遐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享受一下7月的海风时,善逸就会在七月份,开着车带着他来到海边;又或者说他曾经尝试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给善逸做饭,结果不但把手给切了,还差点把整个厨房都给炸了,面对这样的情况,善逸却只关心炭治郎有没有出事,甚至担心的要带炭治郎去医院检查.......一切的一切,都让炭治郎陷入了善逸亲手布置的陷阱中,无法自拔。

 

 

 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爱”。

 ————————

 

 

 “欢迎回来!善逸!”

 

 

 本以为善逸会如往常一样温柔的拥住自己,可没想到对方却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将身材娇小的他一下子从地上拽了起来,断绝了新鲜的空气,肺部的浊气一下就凝聚在了咽喉中,火辣辣的刺痛着少年的大脑神经。

 

 

 “炭治郎,我听从了你这么这么这么多的愿望,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听听我的愿望了?”善逸兴奋的大吼着,房中微冷的空气不断从皮肤中渗透进来,让扼住对方的手微微颤抖着,他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亢奋,等待了许久,终于终于终于!他再也等不及了,他现在就想让炭治郎的那份美变得更加完整。

 

 

 “善逸....你疯..了..吗?”炭治郎拉住对方不断收紧的手,企图阻止善逸近乎痴狂的行为,可是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他开始害怕,所有的一切如过眼云烟般在他眼前浮现,他想起了弟弟妹妹被碾于车轮之下的惨状,他想起了妈妈为了保护大家满面鲜血的样子,死亡,横在炭治郎面前最大的一个心结,这份对死亡的恐惧使他开始无声的哭喊起来,

 

 

 “我疯了?不不不!是你们疯了!一个两个都要阻止我完成你,我的至高艺术品!!!!我爱你啊!炭治郎!你知道吗?你懂吗!!!!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啊!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爱!可是为什么!你是不懂吗!为什么要摇头!那好啊!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爱」,一个多么美妙的名词,就像善逸曾经看到的金阁寺,耀眼而又充满人性光辉的美,正是他毕生追求的美学。而他的「爱」正是作为炭治郎本身。也不知是懊悔还是绝望,泪水从眼角滑落,沾湿了善逸黑色的西服,

 

 

 “呜.....不要再难过了……善逸....”

 

 

 少年伸出不断颤抖的双手,轻轻抚去对方冰冷的泪水,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份绝望,他依旧能通过他的嗅觉所感知,自己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打湿了对方的脸庞,他勉勉强强的勾起一抹熟悉的笑容,“我爱你啊……善逸。”

 

 “!”

 

 善逸忽然松下自己紧紧扼住炭治郎的手,把对方再次抱入怀中,“说好了哦,你是爱我的,而我也是爱你的,没有人,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怀中娇小的人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大概是累了吧,他将身体蜷成一团,沉沉的睡去了。“真可爱。”善逸学着以往炭治郎为他抚去泪水的动作,缓慢而轻柔的将泪痕拭去,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你都会这样温柔。』

 

 

 

『所以,我做什么你都会原谅的吧,炭治郎』

 

 

 

————————

 

结束啦,这一篇大概得有快7k字,毕竟是上学时候写的,所以剧情可能有点断断续续的,望大家体谅💓💓💓

 

 

可能会更这篇文的日后谈,大家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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